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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绰刚琢磨这个可能X,就被拍肩,他朝对方看去,就见子居哥冲自己笑得不怀好意。
那张得T又不失礼的微笑,绝对是学妈妈的。
何子居轻摇了摇头,很显然,他相当清楚叉叉在想什麽。
「叉叉,我知道你在想些顺理成章、皆大欢喜的画面,但是,事情可没有这麽轻松喔。」说完,他还刻意飞了潘礼世一眼。
「还有什麽问题吗?」严绰跟着看过去。
潘礼世轻咳一声道:「就像开头说的,想结婚远没有口头说得那麽容易。」
重申完这项重点,他才继续。
「第二天早上,醉生梦Si的两人醒来,严老师事後跟我们形容,他本来对凌乱的床面相当满意,也保有一丝期盼奉子成婚,结果等钱老师完全清醒,当场就被泼冷水,冷到他心里发寒。」说到这,潘礼世不忘补充:「不是真的被钱老师泼水,是老师描述自己被钱老师的冷酷冻到。」
「妈妈对爸爸做了什麽?」居然可以让爸爸T会到心寒,太不可思议了!
此刻,严绰明显发觉了事实并非妈妈感化了爸爸,而是爸爸从一开始就被妈妈压着狠劲对待……
潘礼世搔搔头,决定把後续让给子居讲。
「问子居吧,那段对话,他可以倒背如流。」真亏他竟能把才能浪费在奇怪的地方!
何子居点头,欣然接受严绰崇拜的目光。
「钱老师一觉醒来,看清当前状况後,她劈头就对严老师说:我记得昨晚你也半推半就吧?既然你也有爽到,那我们就两清了。」
「……」真看不出来,妈妈她……好乾脆。
「这种情况,严老师当然不可能让钱老师轻易划清界线,於是说:我昨晚神智不清,不知道有没有带套。」
「……」爸爸也好直接。
「严老师想负责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钱老师抢断安抚,她还拍拍严老师说:放心,我不会因为怀了你的种就跟你b婚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