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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同显困惑、异口同声,随後很快领会叉叉的意思。
第一次见面,为了尽快熟稔,他们以老师的话题作诱饵,不过,当时所指的相残,是两位老师的互动,并不局限眼下的情状,不过……
何子居与潘礼世对看一眼,仔细回想那段过程,和叉叉所面临的踟蹰相差不远,用作借镜,也许能鼓励他勇敢说出来……而且他看上去就超想知道的样子。
「确实有点渊源呢!」何子居突然笑出声,频频点头,朝礼世一b划。
於是,三人谈论的主旨彻底偏离轨道,掉头驶向遥远过去。
为迎合叉叉的期待,潘礼世娓娓道来两位老师从前的轨迹。
「严老师和钱老师老师结识之初,本来是互看不顺眼的,後来有机会相处相知、日渐相熟了才相恋。直到他们论及婚嫁,和双方父母会面,严老师才得知,钱老师就是父母指定的结婚对象,这对他来说简直晴天霹雳,深深觉得开什麽国际玩笑!天底下竟有这种离谱巧合,还被自己遇到,因此严老师犹豫了。他打从心底厌恶父母的安排,一心只想唱反调,让两老不痛快,偏偏对象是钱老师,他们从相看两相厌到相知相惜、然後相Ai,彼此共同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,钱老师就是自己渴望携手、共度一生的伴侣不会错,所以严老师彻底陷入了两难。」潘礼世说到这的神sE很无奈,他两手一摊,叹了口长气。
严绰听闻,也面露讶异。居然这麽巧……
此时,何子居噗哧一笑,朝叉叉询问:「cHa个题外话,小圈有跟你提过,严老师每年都会带我们到他求婚失败好几次、直到带上我们同行,才终於求婚成功的餐厅去过纪念日吗?」那是他洗清耻辱的日子,很值得庆祝。
严绰摇头,他只听过结婚纪念日,原来还有求婚成功纪念日吗?又或者…其实是同一天?
「後来爸爸怎麽想开的?」他很好奇,以爸爸的y派作风,实在很难想像他妥协的样子。
按照目前爸爸对妈妈完全y不起来的态度,莫非妈妈采取什麽行动感化了爸爸?
潘礼世揭晓答案:「最後是严老师自己决定抛开那点狭隘纠结的。他说:再厌恶父母的擅作主张,如果就此放弃钱老师,他会一辈子活在後悔中。」所以,纵使极度不情愿见到父亲得逞又得意的嘴脸,他依然认清自己并未放下意yu反抗的心。
摆脱父母的掌控与选择自己的伴侣是两回事,而非能画上等号或放在同一个天秤上b较。
「显然严老师不想父母称心如意,却更加无法忍受放手钱老师,让其他男人拥有她,他亲口表示:光想像那画面就很抓狂,有GU自己领域遭侵犯的不爽,以及恨不得将对方碎屍万段的冲动……老师凭此看清了熟轻熟重,宁可向该Si的命运低头,也要与钱老师相伴一生。」
严绰了然点头。
原来爸爸也经历过一番轰轰烈烈的挣扎啊……
「然後他就和妈妈结婚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