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一路上始终能感受到慕青的目光，我觉得有些不舒服。
几次我都想要换位置，可慕青坐在外面纹丝不动。
我最后只能是要了眼罩，直接带上睡觉。
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，我渐渐睡了过去。
飞机落地之前，慕青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“江夏，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我摘下眼罩，看向他的时候还有些迷茫。
“这么快吗？我想喝牛奶。”
感觉到肚子有点饿，我下意识说出这句话。
随即马上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。
“不用麻烦空姐了，马上到地方了。”
我别过头，不去看慕青，假装刚才什么都没说。
慕青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，我则不去看他。
我们似乎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，我很不自在。
好在张胜楠及时过来。
“江夏，咱们先拿行李，一会就不方便了。”
“下飞机还要工作呢，慕总，你能不能和我换一下位置？”
慕青点点头起身，最后又瞥了一眼。
“江夏，那个项目你想清楚，最好不要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