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鹤川熄了火,没有发动机的喧嚣,静的吓人。
也黑的吓人。
孟公子侧过身,单手搭在方向盘上,一双眼睛黑幽幽的,像深潭。
“白胭,你掐疼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白胭庆幸自己还好喝醉了,有的是大把的借口。
“你那么硬,我力气小,掐一下也会痛?”
“会痛。”
“唔,”她轻轻一点头,“我喝醉了,你不能和喝醉的人计较。”
这理由很牵强。
但很好用。
孟鹤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才勉强同意,“好吧,那你帮我看一下,是不是掐伤了。”
白胭在心里骂他有病,四周黑漆漆的,能看得清什么?
但她还是老实照做。
伸出手,试图将他的衬衣袖往上翻,“我掐的是上臂吧?孟总工,没想到你也挺娇气。”
“我怕疼。”
她不信,“你会怕疼?”
“会啊,我从山上掉下来的时候,不是还疼哭了吗?”
“你没哭啊,你那时候不是挺坚强的吗,骨头都断了也没哼一……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