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玉山和冷方以看了好一会儿的胎心监测仪,父子俩默契地看向彼此,心中有了一样的答案。
冷玉山回道:“是假性宫缩。”
冷是德点头,“我摸着脉象也不是临产的征兆。”
安小月愣在当场。
假性宫缩,不是真的要生。
紧张之余又不免松了一口气。
她心里暗喜,晚点生也挺好。
事情来得太突然,她和傅盛炀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傅盛炀也反应过来,紧蹙的眉舒展开,不确定的看向几人,
“意思是,不是现在就要生?”
四人都听出他语气里的欢喜,冷玉山毫不客气的一拳捶他胸口上。
“你小子想什么呢,迟早要生的。”
傅盛炀急忙解释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想着我现在准备得不好,幸运出生我慌得很。经历这么一次,真要生的时候,我就有经验了,肯定能把小月照顾好。”
这话在方梅听来就是傅盛炀的无助、恐慌、害怕。
她目露心疼。
两个年轻人身边没有一个长辈可以依靠、指导。
盛炀长得再大,生意做得再成功,那也是个第一次当爸爸的人啊。
方梅心软得一塌糊涂,她拍拍傅盛炀的手臂,“没事,我这段时间去傅园陪着你们。”
冷是德觉得大儿媳说的有道理,为了小月顺利生产,他拿定主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