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来算去,不过是随时随地被他改变的趋向而已。
他就是中意小荷姑娘,就是只想要她诞下他的孩子,那万种命运、千般机缘,又奈他若何?
他的手指,百无聊赖转着小姑娘耳边一缕碎发,转着转着,他的身影便压了下来。
小荷感觉到灼热的气息,身子紧绷,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一炸之下想要退开。
没想被他揽住了腰,卡在方寸之间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消停消停!!”小荷简直都怕了他了。
她很明显察觉出他释放的信号,亦知晓这人就是精力旺盛到可怕的类型。
可……可……可这是马车上啊!
外面有亲卫骑着马并驾呢,在这里万一被人听到了……那……那多丢人啊……
“我们轻轻的……”谢淮矫健身躯笼罩下来,哄她,“来一个行军简餐那种。”
行军简餐都来了!
小荷坚决不受他的诱哄。
“可是……”谢淮的桃花眼浸着水光,他都被那该死的、没用的张文渊给下药了,也就是说此前的统统不作数,如今可能才能恢复一点……“小荷,你行行好……”
小荷无语地看着他,她不知道他被张文渊喂药之事,只觉得他这人真是心机深沉、狡诈多端,竟然想到跟她卖可怜来达到行事目的。
“我知你担心什么……”谢淮眼尾轻挑,朝她笑了起来。
这个笑若煌煌朝日,车帘下的天光照进来,惑得小荷呼吸一滞。
他太知晓,怎么把握自己的优势了。
旋即谢淮吩咐,整个军队在途中暂歇整军。
而他们所在的马车,则停到了路边一隐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