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能就此蹬鼻子上脸,看不清自己的位置。
这三年来,小符亦从那个风风火火的小女孩,成长了许多许多。
小荷姐姐努力跟随着两名智者的教导,她亦从旁学习,她不想落后太多,成为小荷姐姐的负担或者拖累。
她以后是要陪伴小荷姐姐一辈子的,成为她最好,也是最强大的助力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谢淮处理完军务,盯着小姑娘的后脑勺,心头冒出一点思索来——
那就是张文渊让他喝男性避子药背后的深意。
张文渊说过,他在青州会遇见一位故人——
会是小荷姑娘吗?
谢淮揉了揉眉心,他的记忆里确实没有小荷姑娘这个人。
不排除他的记忆被人锁住的情况,只是这种针术奇痛无比,须得彻底制住被锁者,且被锁者心甘情愿被束缚,才能完成封锁。
谢淮自问,普天之下无人能锁住他。
就算是睡下,他亦保持警觉,随时能够醒来。
就算被制服,以他的意志力,那施针之人也无法完成其针术。
除非彻底摧毁他的意志,将她变为一只没有思考也没有感情的傀儡。
还是说……故人只是一个托词,
只是张文渊算到,他命中注定会遇到小荷姑娘,而他小荷姑娘的身世与身份,不适合诞下他的长子?
一想到这里,谢淮冷笑一声。
呵,这群医部的无用之人,他们日日只在山中测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