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秉洲没否认,反而解释说:“但我手上可没沾过一滴血。”

    陈鹤礼摇了摇头,指了下他:“你这种才更可怕。”

    “幸好我是你亲舅舅。”

    沈秉洲笑着说:“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。”

    陈鹤礼转头看了看京州的夜色,慢悠悠的说:“反正你舅舅我对这些权力争夺向来不感兴趣,你折腾你的,需要我了,我会尽全力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但洲儿,我得提醒你一句。”

    “别争到最后,就只剩权力了。”

    他叹了一口气,似是想起了很多事,话语带着劝诫:“那个谢音,对你挺重要的吧?不然你也不会把她送到老爷子那里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了权力舍弃的人,终有一天会悔之不及。”

    沈秉洲怔了怔,但只几秒,心里便坚定下来:“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我从不后悔所有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陈鹤礼深深的看着他:“但愿如此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这些话,就站起身说:“那舅舅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沈秉洲站在他身后:“我送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