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川说:我从来没见他为谁这么拼过命。
又过了一天。
傅景淮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江序庭先醒了。
他脸上有几处擦伤,在被傅景淮扑倒时,撞到了后脑,有些轻微的脑震荡,都不算很严重。
住几天院观察修养几天就能好。
他来见温瓷。
愧疚的道歉:“对不起,都是我太大意了。”
从他住的公馆,一直到法庭,装证据的小皮箱都在他手上,他甚至没察觉皮箱是什么时候被调包的。
也许是出门前。
或许是更早的时候。
温瓷说:“不怪你,这些事本来跟你没有关系的。”
又说:“是我把你牵扯了进来。”
她撇清关系的用意明显。
江序庭只觉得有双无形的大手,攥住了他心头那块软肉。
心不由自主的疼起来。
眼神颤抖。
“瓷瓷……”
“对不起。”温瓷打断了他,鼓起勇气道:“我欠你一个正式的分手,不是你的错,是我选择了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