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挺挺腰,大声道:“呵,刘达,你可听见了?”
刘达有点急:“你派人再去别处找找。”
吴县令眯着眼睛看他:“放肆,本官是任由你指派,替你四处寻找证人的吗?本官怎么觉得,你是知道金山不在府中,故意诓骗本官?”
刘达无奈:“我去的时候他的确不在,但也不知道他现在也没回呀!”
“呵,你果然承认了,明知他不在,还故意让本官派人去找,分明就是虚张声势,拖延时间,”吴县令一拍惊堂木,“来呀,再打他十板子!”
刘达:“……”
大门外。
衙门少见的晚上升堂审案,还是和前两天的“上天示警”有关,百姓们一传十,十传百,来了不少。
但到门前都进不去,衙役说县令要秘密审,同门前的石头可以随意看。
上回是在城门边看,距离远,看不真切,这回可以一饱眼福。
“这石头可真怪,这么丑的石头我还是头回见。”
“又不是什么好事,要是弄块玉石,那就是祥瑞之兆,而不是示警了。”
“说得也是!”
“看这字,上天真是神奇,这么硬的石头,也能刻出这样的字。”
“你傻呀?上天有神明,什么做不到,别说字,就是移山倒海也是行的。”
“对,对。”
人群中有人踮着脚看半晌,悄悄退出去,撒丫子狂奔。
跑进一家客栈,风一样冲进霍长旭的院子。
“二公子,快,去请夫人,”银锭恨不能拉着霍长旭赶紧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