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瞳榆解救了它,并且板着小脸训斥沈澜沈弋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很闲?又是欺负医生又是欺负兔子?没事就出去晒太阳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两个男人蔫了吧唧,垂着脑袋不紧不慢出去。

    祁钺下楼就看到这一幕,一身月白长衫的他身形优渥,双腿笔直而挺阔,扣子系到了最顶端。

    莫名让人想到了大学的年轻教授,儒雅斯文,禁欲清冷。

    嗓音轻轻懒懒,调笑了句,“真的是,特意来给我家宝宝添堵。”

    然后当着沈澜沈弋的面,勾着瞳榆低头亲亲,浑身上下都有种孔雀开屏的浪荡劲。

    美其名曰晒太阳实则罚站的二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只有木乃伊瞳也耳尖泛红,捂住了小兔子的眼睛。

    第二天

    瞳榆和祁钺去参加婚礼,沈澜沈弋非缠着一起去。

    瞳榆蹙眉,“你俩去干嘛,又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沈澜沈弋哥俩好靠着肩,手里晃着两份请柬,“受邀而去。”

    祁钺意有所指道:“沈澜有请柬很正常。三舅哥,你哪来的?”

    沈澜没忍住笑出声,拍了拍沈弋的肩膀,“这废物临走时顺沈夜的。”

    像沈弋这种独来独往的自然没有请柬,但沈夜肯定会有。

    废物沈弋抬腿踹开沈澜,满脸凶戾,拽的很。

    瞳榆跟祁钺咬耳朵,“他一副没经过社会毒打的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