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钺轻笑,“以他的身份,能毒打他的还没出生。”

    瞳榆点点头,“那沈澜和小棉花他们认识吗?”

    祁钺委婉了下,“他这土匪身份其实还挺受欢迎的。”

    瞳榆好像发现了什么。

    小棉花每次都穿白裙子,看着单单纯纯,但无论身份背景都有点黑。

    年家的庄园很大,来来往往宾客盈门,旁边铺满了浪漫花海。

    傅执渊和年眠的婚纱照拍在橘色海旁,晚霞满天,很是漂亮浪漫。

    沈澜再次确认这是傅执渊,啧啧感叹,“爱情这东西真可怕,姓傅的栽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沈弋没说话,但那冰冷劝退一众女人的眼神代表了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莫挨老子!

    婚礼举办在了庄园草坪,很是简约低奢,邀请的都是对方熟人,商业上是一个也没邀请。

    年眠不是高调的性子,她总会用冷脸来面对陌生人,何尝不是因为社恐呢。

    其实不办婚礼她会更舒服,但两位年家老人年纪大了,就这点念想,图个老人心安。

    傅执渊推门进来,抱着人想亲又不敢亲。

    他家年宝宝画了两小时的妆呢。

    官颜颜踹门进来,抄起扫帚就揍,“谁让你这狗进来的,婚礼没开始新郎不准进!出去出去——”

    傅执渊一步三回头,背影都透着可怜。

    官颜颜恶寒,嘴里叨叨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把人哄到手的,狗贼!”

    年眠拍了拍蓬松纯白的婚纱,水润的眸微弯,“颜颜,你不要欺负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