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托我不出门的福。”
“魏家主谦虚了,你要是天天来,他们非把我谢家大门踏破不可。”
一行人谈笑风生,言词间尽显文人雅士之风范。
“咱们不过是随意谈天,他们才是未来的栋梁。”
“他们?与真正拼出来的人比还差得远了……”看看陆辑尘,十六岁都任知县了。
一行人慢慢走着。
魏迟渊的视线不自觉的内转,又很快收回,谢家族学分两部分:一部分是成学,另一部分是幼学。
据他所知,之念的两个孩子就在幼学里面读书,之念的孩子……
仅仅想一下,心口都忍不住钝痛起来,明明已经知道多年,这么久远的事实,为何还不能释怀……
魏迟渊想到她淡定的将手放在衣襟上,看着他毫无波澜的目光,无异于一把剑从头顶劈下,直插肺腑。
诸言心提了一下,又慌忙垂下头,马上就走过转口了。突然,他希望就这样走过去,不见,不想,不失望。
幸好,他从未与家主提起过这件事。
清脆、朗朗的读书声传来,谢老尚书的声都轻松下来:“这边是幼学,不知,我谢家幼童可有这样的荣幸让魏家主移步去看看?”
魏迟渊的声音似乎停了一下,又似乎没有:“谢尚书客气,是魏某荣幸。”
诸言忍不住紧张起来。还好,只有他一个人‘目的不纯’。
“我的!”
“我的!”
开阔的庭院中,除了孩童们朗朗的读书声,还有此起彼伏的打闹声!
谢二爷想死的心都有了,他怎么忘了这个老东西,没有给他休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