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诸言知道,家主已多年不曾这样正式出门了,今日即便是见可能都看不懂‘内华’的人,家主也没有疏忽。

    “若魏家主都算班门弄斧,九大书院可以关门了。”

    谢老尚书立即瞪二弟一眼。

    谢二老爷顿时哑口。

    谢老尚书看眼魏家主,发现他仿若没有听见,神色不见一点波澜。

    纵观魏家主下来,他似乎真如他说的一般,没有因满堂喝彩骄傲,甚至没有丝毫孤芳自赏的傲慢。

    谢老尚书心里对他,又多了一抹敬重,魏家主这些年,功绩斐然、手握大权,还能有这份心性,魏家再兴百年也手到擒来。

    谢老尚书想到这里,捋捋胡须笑了:“魏家主,这边请。”

    只是可惜一点,不曾成婚,没有子嗣。

    说起来,魏家何尝不着急,魏老夫人不止一次来信,过问过家中女儿,但到底沉得住气,没有让谢家女儿过去常住。

    如今看家主,哪是魏老夫人沉得住气,恐怕是他们家主要立地成佛,看不见凡俗,魏老夫人怕弄巧成拙,才不敢触了家主逆鳞。

    而且,他今日看家主的神色,老夫人抱嫡孙的想法,估计不太可能实现。

    不过,魏家主是不是传出过一段风流韵事?

    不过现在看来,多半是谣传。

    “不是老夫说,若是玉书知道你要来,恐怕就不急着去边疆了,说起来,玉书去东海郡任职,还是因为交高,不知道魏学士知不知道交高郡,东海郡旁有个交高郡,这些年长盛不衰,盛名在外,他这孩子非要去看看,就选了东海郡,我拦都拦不住。”

    交高?魏迟渊脚步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,以前是县,魏迟渊怎么可能不知道,只是:“听过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,也是,老夫也慕名已久,不知有没有传言中那样盛世鼎盛。”

    “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
    谢老尚书闻言愣了一下,没想到魏家主对此地评价如此高,弄得他都好奇心起,想去看看了,不过,这些小一辈才是真爱热闹:“看看他们一个个,想来意犹未尽,他们见了你可比见了我,精神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