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已至此,三个人都满含热泪,感到压抑和无奈。
过了一会儿,侯长海打破沉默,他预估了即将到来的前景:“后夏已穷途末路,末日来临,我们束手就擒吧!”
秦江月反言道:“即便如此,我们也要为悲惨的王国做最后的博弁。”
“还是秦帮主远虑,”侯长海叹道,“我虽失望,心还在努力。有时头昏脑涨,不知所以。”
“来吧!轮到我敬二位贤士了,”元英笑盈盈的举起酒杯:“祝二位壮士,功业有成!”
“谢元将军!”秦江月与侯长海齐声道,“让我们功成名就,完成大业。”
三人一饮而尽。
“为兄有个建议,不知妥还是不妥?”酒酣耳热之时,秦江月想与侯长海探讨吴阶的事。
“秦帮主尽可以说,愚兄洗耳恭听。”
“我估计吴阶一定参与了劫军饷一案,但不知为何徐洪等三人同时入狱,而他却逍遥法外?不知道他是如何将自己包裹得这么严?所以,我建议侯兄在杜予那里探一探吴阶有没有参加军饷大劫案。”
“这倒是是一个线索的来源,杜予现在有不扳倒吴阶势不罢休的气势,我可以从侧面打探。”
“这就太好了,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恨吴阶呢?”秦江月疑惑地问。
“‘权’字让人神魂颠倒,吴阶权利太大杜予有些忌妒。”
“啊,原来如此。人的欲望如沟壑永远也填不平,所以就产生贪鄙之心和嫉妒之意。”
“秦帮主说到根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