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啊啊.....啊、哈啊...."方源自然是没压着嗓子媚叫,男子的粗喘本就难听,没叫几声便被忍无可忍的白凝冰堵住了嘴。一团干草被结结实实塞进他喉咙里,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声音,总算得以入耳了。
"你这厮叫得也忒难听了,跟头野猪精一样,白瞎了这幅好嗓子。"白凝冰往前一撞,听着方源不情不愿的呜咽声总算有几分快意了。昔日险些坑害了自己的半个仇人这般淫荡不堪,让他心里好受了许多,扯着方源的头发强迫他转头面对自己,满意地欣赏他被肏到翻起白眼、多得将干草团都浸湿的口水横流的模样。
第一股浓精很快射进方源体内,他再如何不愿,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白浊精元灌满了自己的肚子,在情花蛊的催动下身子格外敏感,又高潮了一次。
方源的性器早就硬到不行,长期充血不得释放的状况下被憋到酱红色,红到发紫的柱身上青筋道道凸起,可任由后边再舒爽,前面也不得解脱。他对此倒是无所谓,哪怕断了也不影响修炼的玩意,顶多不能练一些特殊功法。
地牢里没有时间观念,方源却还一心三用,一面拼尽全力让自己尽快高潮,一面警惕白凝冰的小动作,一面还在心里默默计数,约莫过了两个时辰,白凝冰射了三回,自己刚好满了四十九次高潮,终于被人一把推开。
"晦气玩意。"白凝冰高估了方源的下限,没想到他真能忍住,这下也没理由赖账了,终于是舍得松开起身了。他越看越觉得这身衣服太脏,为自己施了个净尘蛊便离开地牢出去换衣服了。
而这头方源在原地等候了约莫一刻钟,撑起酸软到无力的身体,小心地朝打开的牢门丢了一把干草,确定无人看守,行动不受阻后才小心走出。起身后没晃荡一步,就有一缕白精从完全合不拢的后穴里流出,沿着脚腕滴答落在地上。
可现在没时间将那些精液都掏干净,方源干脆又抓了把角落里的干草填入猩红的肉洞里堵住里边的汁液,支起止不住颤抖的双腿往外走去。至于衣服,当然是没有的,之前身上那套早就被白凝冰撕成了碎片。
方源便这样第一次离开了这个囚困自己近百年的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