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源把人压在身下,自己的体重压下去把肉棒抵到了更深处,泛起一阵酸涩之意。饶是他前世身经百战,今生的身体也不过是个未经情事的躯体,稍稍一刺激就动情了。

    "这蛊的滋味倒也不错,之前没听说过,你特地研究出来的?"方源慢慢晃动腰身,一手掐着白凝冰的脖子用力收紧,手上青筋暴起,指节泛着白色,见着他的脸慢慢变红倒也别添几分趣味。

    "嗯...总算做了件好事。"方源像个没事人一样,面上不显,只眼尾泛起一阵红,眼眶里水淋淋的,下身那口淫穴一张一合地贪婪吞吃着白凝冰的肉棒,不知疲倦般吞吐吮吸,扭着腰控制炙热的龟头在体内四处戳刺,内里喷出汩汩水液,混着鲜血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水淋淋的。

    分明是在挨肏,方源依旧表现得像上位者一样,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,小腹被顶起一个凸起,随着动作上下起伏。他就这样骑在白凝冰身上,放荡地扭腰求欢,只把他当成一个泄欲工具,明明是第一次却天赋异鼎,让两人同时感到欢愉。

    "..."白凝冰一时说不出话来,方源如今不过一介凡人,当然不至于将自己掐死,只是被掐的呼吸微微凝滞,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,脑袋略微缺氧,自己又被伺候得舒服,也就任由他来了。

    他本来存着羞辱人的心思,这下到时真被勾起了欲望,看着方源劲瘦的腰肢坐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,一下下力道大得要把他的腰坐断,估摸着已经青了一片。从他的角度正好看见那口被撑得发白的小穴,起伏间发出"噗呲噗呲"的声音,不时带着些淫水飞溅,散发一股黏腻腥甜的气息。

    自己的肉棒像是被一汪泉水裹住,蠕动的肠肉有生命一样吮吸吞吃着,抑制不住的快感一阵阵传来,下一秒几乎就要被吸射了。然而白凝冰岂是好惹的,六转蛊仙各方面自然是压着这一介凡人的,当即握着他的腰往下重重一压,那口被干得湿红软烂的淫穴便被牢牢定在原地了。

    "当真是个婊子。"白凝冰不过一挥手,那种在方源体内的情花蛊便如万蚁噬心般在他的经络里游走,如千万般柔枝抚过,浑身酥酥麻麻痒得难受。可笑方源没了修为,一时失守没能抵抗住,大股浓稠精元便喷泻而出,尽数喷在雪白胸膛上,与周身的血水混合成粉红色。

    "是婊子不也让你舒服得打紧么?"方源面上不显,唯有心跳加速了半拍与喉结上下移动证明他的心绪也并非平静。莫不是这白凝冰练了什么双修功法,已经做了什么手脚?

    方源自然是不信白凝冰单纯只想亵玩他一番,一边警惕他的任何举动,一边保持着不让自己落入下风。有了第一次的精关失守,方源担心这是什么前兆,宁愿扯下自己的发丝束缚住肉柱根部,也不肯再泻出一点精元。

    "这可是你自找的。"白凝冰冷笑一声,以他对方源的了解,也知道这是迟早的事,倒乐的看方源那副处处提防、小心谨慎的模样。也不知道他若知道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会不会被气得直接升天。

    正说着,白凝冰翻身把方源压在地上,雪白衣袍在赤裸的身体上倾泻而下,却不沾半分血迹。他那一根肉棒不见半点疲色,仍在那肉穴里生龙活虎地搅弄出汁水。是该夸方源一句天生名器,无需催动蛊虫,那甬道里便自动吸附着他的性器讨好,尤嫌不足似的往里卖力吞吮。

    "咕叽"顶入时如同烂泥沼百般柔软恭顺,只作出点动作便自觉绞紧了。往外抽时又像勾栏里的名妓实处浑身解数挽留,依依不舍地吐出一星半点淫水,那一道道褶皱有生命般翻涌。更妙的是,这口名器不似一般男子一样干涩,肏弄久了爱液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。

    饶是方源也不曾想过自己的身体竟这般淫荡,只将其归功于白凝冰种的那蛊。他被肏得舒服,又刚得了好处,自然不计较白凝冰那些小把戏,反而喜欢跪趴在地上、像狗一样撅起屁股任人摆弄的姿势,方便那根肉棒进得更深。

    方源没再敢抚弄自己的肉棒,白凝冰却不想饶过他,一面挺腰快速交合,一面握住那根被自己肏到半硬的性器,手上施加一层油膏,稍微用力裹紧了开始套弄,甚至有闲心拨弄一下他那两颗垂下的睾丸。

    "你不敢射精了,我也不勉强你。只要你用后面高潮个七七四十九次我便饶了你,还送你一转修为,如何?"白凝冰笑道,悠哉地拍拍方源的翘臀,皮实肉紧,真如一头温顺牝马雌伏于身下。

    "自然是笑纳了。"方源也毫不嫌弃,反而更加浪荡地扭了扭腰,夹紧了那根为自己带来乐趣的肉棒。弄不清目的的情况下,自己没必要和他唱反调,况且白凝冰倒真勉强称得上个君子。

    既然得了个承诺,方源也不想浪费时间,全当把白凝冰当个工具使用。主动伸手掰开臀瓣,腰身往后一撞,把坚硬物体吃进身体最深处,调整好方向与力道,确保每一次抽插时顶端都会擦过前列腺点。他到底还有现代的记忆,懂得从后穴高潮的原理,便晃着腰一下下狠撞,即使到了高潮时也面不改色继续冲刺。

    喷出的淫水将身下的干草弄湿了一团又一团,多余在穴道内含不下的则被挤出到腿根,顺着两条修长柔韧的大腿往下流。连续的高潮让方源有些顶不住,压在喉间的呻吟快要控制不住了,好在他也不是个要脸的人,当即扯着嗓子便叫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