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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林小姑提起的时候，林小姑也是愣了一会儿。
“画展？”
西哲解释道，“也未必是正经的画展。只是我希望可以让更多人看到法沐的作品，从她的作品里感受到阳光，温暖，努力……或许，那些谣言会不攻自破。”
林小姑垂下头，沉默了很久很久。
终究缓缓的道，“谢谢你啊，西哲！能够有你这样的朋友，沐沐她是幸运的吧……可惜，是她自己没有福气，看不到了。”
西哲整个人如坠冰窟。不是林法沐没有福气，看不到她这个朋友，而是林法沐用自己教会了她，如何才是真正做一个朋友。
“姑姑，这是法沐的东西，我都带回来了。”
“好，谢谢你。对了……”林小姑欲言又止。
西哲似乎明白到了什么，“姑姑是想问我宝尼叔吧？宝尼叔还在原本的酒吧驻唱。若是姑姑想要去看的话，我想宝尼叔会随时欢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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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，西哲主动坐到了摸鱼的闲聊同事们之间，而且是瞅准了有知识产权部同事在一起的那桌。
“难得啊，大忙人西总助来了？”
西哲略过他们的揶揄，虽然西哲不属于空降兵，但与宋大状之间同门关系，加上叱咤律所界政经大一枝独秀，引敌无数，使得非政经人意外的统一了战线暗搓搓排斥着政经人。
西哲丝毫不畏惧这些人的目光，迎刃而上，“你们老大最近是不是不在啊？”
知识产权部面面相觑，“高祖？”高大状，知识产权部领头人之一。也是与宋品并驾齐驱的合伙人之一，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。
西哲开诚布公，“我有个画作版权转让后，希望自证创作权的问题……”
“打断、打断！”产权部同事立刻捂紧自己的耳朵，“不听、不听！凡是没有正式立案的项目我们一概不参与。这要是被高祖回来知道了，一分钱没有收还帮你们商购合并组开小灶的，我们大概别想绩效奖金了。”
说完一个个捧起保温杯陆陆续续的走人了。留下西哲独自一脸懵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