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墙外的人也喊,“暂时没有。”

    大家听了这话,都松口气,一屁股在地上坐下,各自去摸自己的水壶倒水喝,并开始卷烟抽。

    夏露浓捶着自己的腰往四周看。

    大家眉目间都是疲惫,抽着烟并不怎么聊天,得省点力气干活。

    没休息多久,又有人吆喝着干活。

    夏露浓原本感觉还行,休息一通,反而更累,站起来时,脚步都虚浮了。

    郝娟莲抹了把汗,先拿藤开始捆柴。

    夏露浓不好意思喊,也咬着牙在一边坚持。

    这活非常不好干,他干到后面,意识已经快散了,只咬着硬跟着转。

    中午,所有人回到城墙上吃干粮,吃完找阴影处躺着睡了会,就又起来干活。

    夏露浓跟着一起,两眼无神地开干,到最后完全就是机械性动作。

    好在同组人给力,估计才下午两三点,今天的柴就打好了,全都丢到了基地这一边。

    大家收拾东西,吆喝着下了城墙,扔着柴从山上溜下去,丢到山脚下再一次一次挑到食堂那边。

    夏露浓从中午开始就没怎么说话,沉默地跟着跑了一趟又一趟,尽力不拖后腿。

    饶是如此,他干的活还是偏少。

    别人一次能挑一百五十斤两百斤,他一次只能挑起七八十斤,别人能跑六七趟,他只能跑四趟。

    等所有木柴挑入食堂边上专门用来储存柴火的大棚外边,廖全楠拍着手,让大家解散,他留在这里等食堂的人过称。

    他们三十个人,一共要做三天任务,每天砍一万五百斤生柴,三天四万五百斤,基地很严谨,要专门过称考核。

    夏露浓跟着忙碌了大半天,累得两眼发黑,嘴唇抱起干皮,两边肩头又烫又痛,都是挑柴磨出的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