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他的二哥,现在都是远近闻名的的神童,三岁能读,四岁能写,五岁已是能诗,六岁能画。
他到也是有些本事的,可以给自己的脸上去画。
“大姐姐,我们先是出去吧。”
沈清辞走了过来,就连身后那张被团子给弄的一塌糊涂的桌子,他也没有再看一眼。
不是她不想看,也不是她不愿意看,她就怕自己看了,一会的要是哭出来怎么办?
好不容易,沈清辞这才是将沈清容,还有死活不洗脸的小团子送出了府,而她自己则是坐在了椅子上,有些欲哭无泪。
等到烙衡虑回来之时,就见沈清辞面对墙而站,也不知道这墙上有什么好看的,怎么的还能看的如此细心,结果就在他还是无解之时。
砰的一声,沈清辞将自己的脑袋往着墙上一撞,就连蹲在一边玩的年年,都是被吓的身上的毛瞬间也是立了起来。
烙衡虑一步上前,也是将手放在沈清辞的肩膀上面,也是将她拉的远离了那面墙,怎么的,这可是中邪了不成?
怎么好端端的,要用自己的脑袋去撞墙,这墙就有如此好撞的吗?
他伸手摸了摸沈清辞的额头,也是想要知道,这是不是撞坏了,还好只是撞的红了,到也是没有起什么样的大包出来。
“阿凝,我能不能知道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烙衡虑问着沈清辞。
沈清辞抬起了脸,也是望着烙衡虑,然后幽幽的叹了一声,她可真的就是欲哭无泪了,上苍真不想让她找到那样东西吗,所以也是一而再,再而三的,让烙衡虑没有完成那一幅画。
不久之后,沈清辞带着烙衡虑到了书房外面
烙衡虑的书房,与她的香室一般,都是整个王府之内的禁地,哪怕是打扫,也都只是由着专人进入,所以刚才这里是什么样子,现在还是什么样子?
可是沈清辞却是不敢进去,更是面对不了,那么一张变成废纸的画。
烙衡虑还是不明白,而他也是抬脚走了进去。
结果一见桌子之上,到处扔的毛笔,还有那幅已经面目全非的画,就已然知道原因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