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沈清辞等着白梅离开了之后,这才是拉起了年年的白爪子。
“你要再是给我找一座宝藏就好了,这样我就不愁银子了。”
年年懒洋洋收回了自己的爪子,像是狐狸饼子一样,摊平在了桌上。
沈清辞放下了梳子,然后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,看来,她还是靠自己的好,狐狸总归是靠不住的。
就是,当她要走到门口之时,再是折了回来,而后打开了柜子,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沉森做的匣子,她将处匣子放在了桌上,然后从匣子当中取出了一个小锦盒出来。
这里三层,外三层出来的。
最后就只有一颗安息香。
这到底是什么东西?
沈清辞将这颗香珠拿了起来,再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,然后仔细的闻了半天。
这就是安香息。
今天不管谁来,这就是香息香,是妥妥的安息香。
不可能会是别的。
而且还是一种十分普通的安息香才对。
而这样的安息香,不要说一颗,她要上千上万颗都有。
可她不明白就是,为何娄家先祖会将一颗普通的安息香,放在如此好的一个匣子里面,在她看来,这个匣子可要比这颗安息香贵重的多了。
这若是换成了别家,到是可能有些意思。
可是放在以香料而出名的娄家,这安息香,就好像有些过于浪费了一些。
她再是将香珠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。
以着她这个,对于各种香味轻易分辨而出的鼻子而言,这到镀是什么,她只要一闻,就可以闻的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