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他出来之后病发了一次,太难受了,所以心中生恨。幸好庄臣及时出现,不然我们都得死。”易蘅如实说。
“庄臣?”庄云骁郁闷,怎么又关他事,抬手锤锤脑袋,这种一无所知就像失忆般的感觉,真的太糟糕了。
易蘅望着庄云骁,声音轻轻:“得知他去找凯里的时候,我给司雪梨打了电话,想让她阻止。其实司雪梨成功了,他真的要上车走的,然后凯里就出来了。”
“你意思是,他肯听司雪梨的话?”庄云骁呵笑一声。
看来他是彻底败给那个女人,不管是他,还是另一个人,只要是这副身躯,都对她言听计从。
“嗯。”易蘅点头,接着站起:“骁哥,我去给你拿条毛巾……”
突然,别在腰间的对讲器响起公孙七的声音:“易蘅,骁哥醒了是吧,费鸿信又来找骁哥了,让进吗?”
费鸿信。
庄云骁听到这名字,冷冷盯着易蘅腰间的对讲器。
易蘅拿起对讲器,道:“等一下。”接着看向庄云骁:“骁哥,费鸿信来过一次,不过公孙七打发了,说你出去没回来。现在见吗。”
他们现在不是在小区里面,而是躲在了郊区的秘密基地底下。
这秘密基地上面是一幢废弃大楼,从地面看,根本不像住人的地方,而要进来的话,也要经过层层机关。
没想到费鸿信这样也能找来,还知道他们的入口在哪,会通过门口的摄像头和他们沟通。
看来凯里对他们的一切真是了如指掌。
当然,易蘅也并不觉得住在小区里面会安全,毕竟凯里如果想动手的话,不管是繁华闹市还是了无人烟的荒野,在她看来,都是一个样。
她眼里只有敌人,不会有无辜者。
搬来这里,纯粹是骁哥的意思,万一开战,也不会滥杀无辜。
“让他进。”庄云骁站起,抬手揪了一把头发,闻着残留的女人香水味,他嫌弃,转身进入洗手间。
易蘅朝公孙七吩咐:“让他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