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念想想。
女儿不仅对狗毛过敏,还有1型糖尿,这种病每天都要注射胰岛素,她一个女人撑起一个家,真的很难。
孩子生病,遭罪的是父母。
庄臣还记得,刚开始认识雪梨的时候,她还在手动给女儿打针。
女儿肚子上,手臂上,屁股上,全是密密的针眼。
是后来才装上胰岛素泵。
她如此疼爱孩子,若不是手头真的拮据,早就为孩子装胰岛素泵了。
庄臣将女儿手臂的纺纱掀起。
已经两年没有手动注射了,加上小孩子代谢快,很多针眼已经不见,但仍剩下一小部份在手臂。
然而这一小部份的针眼,宛如扎在他心头上。
“还痛不?”庄臣大拇指在针眼上摩挲。
小宝咯咯笑:“爹地你在说笑话吗,早就不痛啦,妈咪打针技术好好的!”
“你妈咪真的很了不起。”庄臣打从心底称赞,佩服。
他这辈子没有佩服过任何人,雪梨是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。
想到这里,庄臣恨不得立刻见到雪梨,他把女儿放下:“你坐好,爹地去把妈咪找回来。”
“好呀!”小宝乖乖坐着。
她也想爹地快点高兴起来。
林悠悠和queen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找了一圈,但还是找不到。
海宴的包间并不多,所以找起来并不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