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又有几个小朋友轮流上台表演,每个人的乐器都是小提琴,为了贴合比赛的氛围,曲风都是比较轻快飞扬的。
司雪梨看着看着,就觉得有点心酸了,相比别人教出来的小孩,她觉得自己真不尽责。
在国外的时候她也想过给小宝报培训班,可费用实在太贵了。
就连常见的钢琴课,起价都是几百元一节。
而且学了乐器得每天不间断的练,要么租琴室,要么买钢琴在家。
司雪梨险些把计算器都按烂了,可费用还是无法控制在她的预算之内。
后来小宝见她那段时间总在按计算器,就问她在算什么,司雪梨跟小宝坦诚,问她想不想去学钢琴,没想到小宝竟然说对乐器没有兴趣,不想去上课。
摆明就是安慰她的话。
明明平常路过琴行,她带小宝进去玩,小宝只要看别人弹一遍,就几乎能全部模仿下来。
如此有天赋的小宝,就因为她这个当妈的没本事,生生被耽搁了。
司雪梨想到这些,越发觉得心酸。
窝在爹地怀里的小宝,像心有灵犀一样,原本专注看比赛的小脑袋瓜,适时转到妈咪的侧脸上,见妈咪难过了,她抬手扯了扯爹地的衣服。
庄臣低头,看着怀里的小女儿,轻声:“嗯?”
小宝挣扎着从庄臣怀里站起,从坐着变成跪
着,这样她才能在爹地耳边说话:“妈咪难过了。”
庄臣侧头看一眼雪梨,她正十分专注的看向舞台,外表看起来是挺正常的。
不过整个人洋溢出来的情绪,是很低落。
他再看向怀中的小女儿,对她们母女间的心有灵犀十分羡慕,问:“妈咪为什么难过?”
“因为妈咪之前想让我学钢琴,但家里好穷,妈咪就觉得对不起我。”小宝诚实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