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年一愣,倏地直起了背,不可置信地望着他,心中涌出一个大胆的念头,“难……难不成……”
“灵珠异动,还不会到这么巧的地步,它们与立下血盟者之间的羁绊,也不会这么敏感。”
慕兮笑着主动回答了她的猜想,“我不过是动用了些木灵珠的灵力,让土灵珠显现了一些变化罢了。”
“所以太子没有事,对吗?”
虽听着难以置信,但景年还是心中一喜。
“灵珠执掌者的性命,究竟要危急到何种程度才会使灵珠产生异动,我并不知,但能肯定一点,一旦执掌者身死,灵珠必定会有变化。”
“所以……所以现在土灵珠没有什么变化,就说明太子没事了!”
得到肯定的答案,景年终于彻底放下了心。
倒不是有多担心太子或是什么北国社稷,只是一切能对付肃王的,她都无条件支持。
刚到上京时,她还曾想接近肃王,可如今见识了他本人的可怕手段,便只想躲得越远越好,更不用说……肃王已设计绑架过自己一回。
……
“只是陛下的情况并不乐观。”
慕兮的面色却并未有多轻松,“如果验血时查出了毒,或干脆根本没查出来,倒还简单,可偏巧是我用了旁的偏方,才验出了毒……”
“一定是长期下毒,又在短时间内中断了。”
景年意会,飞快接话道。
慕兮看景年一眼,点了下头,“肃王此举,无疑是坐实了他下毒的行径,可倘若我现在忽然声称陛下中毒,恐怕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你就将萧先生所说的法子,在他们面前演示一遍不就好了?”景年疑惑道。
慕兮轻笑一下,“你当陛下这么长时间来,能被人这般下毒而从未有人发现,是怎么做到的?”
景年顿时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