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年看向他,心中很是触动。
类似的话,他已对自己说过很多次。
她也从未怀疑过他言语间的认真。
心中除了感激,已不知该如何表达谢意……
“七爷放心……我,我明白了。”
欧延望着她,面上露出淡淡笑意。
他没再停留,轻声将春庭唤了进来,叮嘱了几句才离开。
景年嗅着满室浓重的中药味,心中难得的一片清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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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公主到七皇子府上这一闹,没多久便在上京的权贵间传了开,昭王翌日还专门带着其母德妃的亲笔信到访七皇子府。
正好欧延与昭王和慕容昕这几日正谋划着营救太子之事,这件事打了个叉,倒让三人连日来紧绷的神经难得地经松了不少。
欧延望着那封德妃亲笔写给自己的致歉信,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,“娘娘太过郑重了,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这段日子因为父皇病重,母妃郁郁寡欢,疏忽了对昭宁的管教,实在自责不已,七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母妃的性子,总是爱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,我若不遂了她的愿将这信亲自带过来给你,她还不得郁结的大病一场。”
昭王也面露无奈,但很能理解自己母妃的好意,想到那叫人头疼的妹妹,又是忍不住一阵摇头。
“这么多年,五公主对老七的火力和攻势竟是丝毫不减啊。”
一旁的慕容昕却对这一状况极为乐见,一本正经地摸着下巴,“老七你可做好准备,说不定哪天就真从皇子变皇婿了,那可真是当真无愧的北国第一人啊。”
说着,还很认同地冲欧延点了点头。
昭王默默扶额。
欧延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