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景年,瞧见了吗?你能有功夫文绉绉地等在那儿与欧延商量吗?人家都骑到你头顶上来了。”
……
景年好一阵无言。
正胡思乱想间,那伙人中为首的一人忽然开口道:“前面好像到头了!地上全是水!”
火把的光亮到底有限,只能依稀照到尽头处的石壁,看得不甚清楚。
其他人闻言,纷纷加快了脚步,最后全都停在了距离甬道尽头水最深的那段道路前。
哗啦啦的水声,是他们淌水而过发出的响动。
……
“好像越来越深了……”
当先走进深水处的那人抹了把脸,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洞里的潮气。
“估计是下雨时渗下来的水,继续走!”
跟在他后面的一个个子稍高些的人转头打量四周,大声道。
他似乎是这伙人的头目,一席话闭,众人都依言继续向前,可刚走了没几步,就听最前面的人忽然嘀咕道:“咦,我的火把怎么灭了?”
他们一行人几乎个个都举着火把,下水后由于水不深,依然是如来的时候一样将火把拿在手中的。
那人以为是空气太潮湿所致,便停下来向后面的人借火,点燃后继续往前走,可谁知刚走两步,火把又呼的一下灭了。
这一下走在前面的几个人都看得一清二楚,一时间都惊得鸦雀无声,后面跟上来的人没注意到这状况,见他们忽然停下,难免奇怪,“怎么回事?为啥不走了?”
……
“老大……有……有鬼……”
火把灭了的那人颤抖着转过身,脸色苍白,惊恐而僵硬地维持着方才举着火把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