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鲜劲儿过了之后,两人这才坐回床边,听惠姐讲述整个生产过程。
“这孩子,以后肯定是个宅男,都超过预产期快两周了还不出来......”
也许是不想吓到两个未婚少女,惠姐讲述得轻松幽默:“生产的时候护士让我深呼吸,向下用力。嘿,做我们这行能不知道怎么向下用力吗,不就是气沉丹田嘛!”
这样的描述让听得起劲儿的两人没有觉得生孩子有多痛苦,反而觉得妙趣横生,这就是演讲老师与普通人的差别啊!
两人没在病房呆多久,惠姐刚刚生产完需要好好休息,临走时菲儿感叹了一句:“要是生个混血宝宝岂不是更可爱!”
惠姐笑得意味深长,说道:“加油,我看好你!”
两人在医院门口分别,凡萱刚刚走出几步,就听见菲儿从背后叫住了她:“凡萱,面试那天你念的那首诗叫什么名字?”
凡萱回眸一笑,眼里柔波涌动,“是《陶行知与吴树青的结婚证书》。”
菲儿面露惊讶,复又笑着点头道:“太美了,太有意义了!”
凡萱离开医院后,心绪久久不能平静,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当第一眼看到小宝宝时,她有种想哭的冲动。
我们每一个人都伴随着一声啼哭而来到这个世界上,是伟大的传承,是生命的延续。
我们每一个人也是从这么小一点点,慢慢的学会爬,学会走路,再背着书包到长大成人。
当然,凡萱还看到了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,小生命是一对夫妻爱的结晶,是一段感情开花结果的最好证明。
她感受到了新生命的神奇,看到了平凡中的幸福,也在这时突然发现:自己的内心深处也同样渴望着这样的幸福。
下午早早的回到家,一开门便见学姐正脚踩在客厅的茶几上涂指甲油。
凡萱平常回家几乎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,除了浴室其他的地方她几乎都没进过,厨房也就是一个烧水的地儿,里面的锅碗瓢盆形同摆设。
凡萱打完招呼后刚要进屋,学姐叫住了她:“凡萱,晚上我请你吃饭吧,你搬过来一个月了,我们还没一起吃过饭呢。”
凡萱笑道:“学姐,不用这么客气,我晚上都是随便吃点儿就行了。”
“上次......那天早上的事儿不好意思啊,吓到你了吧?”学姐搁下手中的指甲油,脚却还晾在茶几上,“我们吵了一架,让他滚来着,结果他没走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