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澄映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谢正诚推开。
她狼狈地用手掩住领口,气息变得有些急促,身体也在微微颤抖。
谢正诚冷不丁被郁澄映推得摔到地上,坐起来后眼神阴鸷。他看着眼眶泛红的郁澄映,只觉心里有一团火在烧,烧得他理智全无。
“别跟我闹。”谢正诚起身把郁澄映抵回身下。
她闹什么?她哭什么?他又没对她怎么样?她一声不吭跑了,还不许他生气了是吧?
谢正诚嗅着她发间的淡香,这股香气他早就习惯,不浓不淡刚刚好。他们之间纠缠了十年,是郁澄映非追着他不放,是郁澄映非要嫁他不可,又不是他逼她的,郁澄映凭什么向他摆出这副模样?
“郁澄映,是你仗着那老东西偏爱你,非逼着我娶你的。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了,一切如你所愿,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。现在那老东西不在了,你终于知道害怕了是不是?太迟了,你做了什么,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。”
郁澄映安静下来,乖乖任由谢正诚亲上她的嘴巴。
谢正诚不满地掐了把她的腰,命令道:“张嘴。”
郁澄映启唇,放任谢正诚的舌头长驱直入。她身体微微发颤,越来越无法适应这样的亲密。
当年谢爷爷说她和谢正诚有婚约的时候,她没想过嫁给谢正诚。只是她觉得谢正诚太过叛逆,经常忤逆谢老爷子,所以总追着他跑,仗着未婚妻的身份管他学习管他交友管他别去不该去的地方。
她以为谢正诚不会娶她,所以从来没考虑他会不会厌恶她、会不会恨她。
直至谢爷爷拿继承权逼谢正诚娶她,一切都乱套了。因为这事,他们爷孙俩的关系再次掉到冰点。
面对谢爷爷慈爱的眼神、殷切的语气,她始终没法说出事实——
她没有喜欢过谢正诚。
还是谢爷爷病重的时候发现了端倪。想到他们夫妻之间一直并不和睦,谢爷爷叹了口气,摸着她脑袋说:“是我想岔了,你若过不下去就和他离婚吧,我会给你找好最好的律师。只是我身体不行了,谢氏怕是会有动荡,再委屈你一段时间。”
郁澄映伸手抓紧谢正诚的衬衫,眼底渐渐有了雾气。
谢正诚亲够了,见郁澄映眼角通红,心里又来气了。他攫住她纤细的腰:“你再敢哭,我立刻在这里上了你,你知道我这人说到做到。”
“我不想回去。”郁澄映手不自觉地收紧,连指节都微微泛白,“我一回去,就想起爷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