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绛有点无奈,摇了摇头,又叹了一口气。
看韩绛这反应,韩侂胄反而有些欣慰,看来韩绛是真的想到了。
韩绛说道:“陆远伯。”
韩侂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笑意,没错,自己这个儿子当真了得。
韩绛继续说道:“这几日,我一直打听虞家的事,在这个过程中我知道的一件事,陆远伯是翟家的后人,只是不知,他是翟兴还是翟进的后人。我想,这个不重要。”
“对,不重要。”韩侂胄很满意韩绛这个态度。
翟进、翟兴,曾经在金国南侵的时候,组织义军死守洛阳,带领翟氏子弟前赴后继,死伤无数,也正因为这样,朝廷赐建祠堂,封赏其后人。
这才有了陆远伯这个伯爵之位。
洛阳还是失守了,翟氏族人带同义军南下。
韩绛说道:“爹爹,要想汝州有一战之将,可战之军,您想要翟氏一族南迁的那些人?”
韩侂胄没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
“爹爹,今个白天我才给了陆远伯一个难堪,你现在让我怎么办?”韩绛是哭笑不得。韩侂胄睁开眼,笑了笑。倒是韩安说道:“这信,傍晚才送到。”
卧槽!
说白了,这三封信给韩绛看,就一句话。
你赶紧和陆远伯搞好关系,咱家需要翟家的大力支持。
韩绛问:“爹爹,汝州能撑到什么时候?”
韩侂胄双手交叉,慢吞吞的说道:“青黄不接之时。”
“我,我想想。想想,怎么办。”韩绛的语气之中已经很想抱怨了。但是,前世的他最烦的就是员工抱怨,有问题解决问题便是了。这一切,父子的身份摆在这里,作儿子的可以争论,但明显必须要作的事,绝对不能抱怨。
听完韩绛这句表态,韩侂胄说道:“叫人抬我回后院,想来这会盐应该炒的很热,是敷在腰上的好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