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许筠回去后要表现得一切如常,不能让赵桐发现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。
还需要设法打听到他们这个据点的位置,时间,是否需要一些特殊的身份识别才能进去。
已夏当时其实有些担心许筠没办法做到这些,但过了几天,许筠却从容地带着她们需要的那些消息来了。
大概,绝望和痛苦也不总是只让人颓废的。有时,也会让人产生破釜沉舟的斗志。
“许筠,身份卡你带了吧。”已夏和许筠坐在车里。
从包里拿出一瓶香水,已夏微微拧了下眉,还是朝身上喷了两下,然后递给了身旁的人。
为了不引起人注意,她们没有开灯,就在黑暗中静静看着不远处那座灯火通明的别墅。
“嗯,带了。我下午和赵桐说临时备上了航班,不能和他一起去聚会了。
他当时很失望,我就趁机提议可以落地回来直接到聚会的地方找他。但可能就是来不及换制服了,不知道会不会不合适。
他立刻同意了,说都是很熟的朋友没什么不方便,还主动把身份卡留给了我。
穿着制服当然不会不方便,他应该是求之不得吧,那些人不就是因为我这身制服吗?”
许筠的脸上划过浓浓的嘲讽和鄙夷。
“好,那我们就走吧。”已夏把口红收回手提包里,抬手合上了座位前面的遮阳板,冲着许筠挽起了含笑的眉眼。
平时几乎很少用的浓烈红色掩住了几分她惯常的清丽,带出丝丝的婉致艳妩。
高跟鞋在幽静的别墅区马路上踩出不徐不疾的节奏,映衬着法式路灯下正并排前行的曼妙风华。
据许筠说,她在那个聊天群里发现,这个私密的“俱乐部”会员大多有光鲜体面的职业背景,平日里多受人羡艳钦佩。
比如大学教授,心理医生,投行高管......
总之日常生活里遇到,都是完全想不到对方会有这种“嗜好”的。
而且在许筠答应和赵桐一起去参加他们的聚会之后,像是提前打预防针般,赵桐也暗示性地表示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