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虽然这么说,身体还是很听话地从地上起来,挪到了沙发上。
她和顾寒慕现在的关系,说来也是有点微妙。
比所谓的情人床伴,多了些“情感投入”;却又比正儿八经的恋人关系,少了份理直气壮和无所畏惧。
他们不是情侣,所以并没有天天都要和对方联络报备的义务。
有时会好几天都完全不联系,自然更不会天天见面。
虽然有时也会一起出去,但还是会避着些遇到熟人。
至于那些不联络,不见面的日子,顾寒慕有没有见什么别的异性,已夏真的不确定。
两个人好像从来没讨论过这个话题,顾寒慕没说过,已夏自然也不会问。
虽然有时她也会有种恍惚的错觉,觉得顾寒慕和她在一起,就不该再和其他人有牵扯。
她心里,有个自己好像也看不清捉不住的念头,甚至说不清具体是什么。
只是好像一层雾一般,薄薄一层蒙在她心上。
她好像想说些什么,却不确定内容,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。
顾寒慕走到她身边坐下,俯身翻了翻桌子上的书和本子。
侧眼看她,唇边挂起的笑虽然淡却柔软,“课上得怎么样?做了不少笔记,看着挺认真的嘛。”
“不认真不行啊,培训结束还有机上考核,到时会有教员跟着我,看我怎么带学员的。”
已夏表情有些愁苦,眼神里带着一丝畏惧。
顿了顿,又下定决心般开口:
“而且,既然都要当了,我也不想误人子弟,总要对得起这份责任才行。要不然谁被分到我手里,岂不是到了大霉?”
“呵呵,干嘛这么妄自菲薄?你放心,你会是好教员的。谁被分到你手里,她以后会知道,她才是最幸运的那个学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