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花子虚如此说,常北铿顿时陷入了沉默中,见到常北铿没有如之前那么反驳,,花子虚则继续开口对他说道“:常兄,虽然不知道你是是因为什么要和【九黎】对着干,不过理由这种东西说到底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心里是怎么想的。”
花子虚的话一出口,常北铿立刻将目光转向了他,稍微迟疑了片刻才喃喃开口说道“:因为你们【九黎】总是做着为了所谓的理想而牺牲百姓利益的事情,所以我要铲除你们!!”
听到常北铿如此说,花子虚不禁噗嗤笑出声来“:真是很像你的风格呢,常兄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、花子虚!!”听到花子虚如此说常北铿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动摇之色,大声对他喊了一句。
花子虚对于常北铿的大喊只是珊珊一笑“:没什么别的意思,只不过是觉得常兄你挥剑像个男人,说话却像个孩童。”
“上一次这样子能够对他的对手说了这句话的人,没过几年他就死了。”常北铿瞥了一眼花子虚似有所指地挑了挑眉头对花子虚说道。
花子虚听到常北铿如此说,微微颔首对常北铿笑道“:常兄真爱说笑,这样的玩笑话还是留着对身边的女眷说吧,花某可不受用呢。”
常北铿在花子虚说的时候,不经意间注意到了他腰间佩戴着一个很特别的玉佩,虽然感觉自己应该没有见过,但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。
“陈敬济的事情...你知道多少?”常北铿没有和花子虚耍花腔,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严肃地说道。
“你是说你的那位姐夫...?”花子虚稍微想了想,露出了似有所悟的表情。
常北铿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见常北铿点头不语,花子虚的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副不太愿意说的样子“:好像是知道一点儿,不过常兄你觉得在下会告诉你么?”
“我知道很多种让人开口的方法。”常北铿不理会花子虚的腔调,一本正经地盯着他说道。
花子虚听到常北铿如此说,不由得用收好的折扇挡在嘴边,讪讪一笑“:真是强硬的态度呢,若是女子的话,想必已经被常兄这般地态度弄得心里小鹿乱撞了吧。”
“如果有必要,我也可以考虑把你变成女人。”说到这里的时候,常北铿突然想到了那份信笺里面提到了另外一把名为【刑颛(zhuan一声)】的利剑,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就是甄楠竹手里那把,而效果很有可能就是把野利家的家主变成了女人。
对于常北铿的说话,引得花子虚哈哈大笑“:原木以为常兄应该是个正经地男人,却不料竟然藏了这般心思,居然想要把花某变成女子,还真是异想天开呢~”
见到花子虚那放肆的笑声,常北铿眨了眨眼睛波澜不惊地继续说道“:我知道你不相信,不过今日你许下了这个愿望,我他日一定替你达成。”
花子虚听到常北铿如此严肃地回应自己,笑得泪水都呛出来了“:若是真的如此,那花某就嫁给你为妾,生死相随。”
“别把话说得太满,小心后悔。”常北铿听到花子虚如此说,下意识地警告了他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