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无雪没用过鼎炉,前世被裴令刺了一剑,心有余悸,后来更不会用。然而他见旁人用过,就在声名显赫的晏家庄园。
所谓鼎炉体质,说来也算可怜。若是遇见好心人,不至于过分采补,最后或许也可通过双修之法精进修为。然而修仙之道,向来是弱肉强食者众,鼎炉体质对他们而言,与器具无异,又何谈联席。
无论身为鼎炉者,原本性情如何刚烈矜持,被驯服后也如马驹一般乖巧。
晏家老祖得意地唤出他的数十位姬妾,随手搂过一个,按住美人的纤薄颈背,当着叶无雪的面,将苦厄下丑陋不堪的东西捅入美人口中。
叶无雪几欲干呕,晏家老祖却看着他吃吃的笑。活了成百上千年的老东西,即使外边看着还是白玉一般的肌肤,实则浑身散发着腐烂衰亡的气息,妄想从娇艳美貌的鼎炉身上吸取生机。
晏家老祖道:“你若想救你哥哥,便像他这样,跪着爬到我面前来……”
那时叶无雪还未学会曲意逢迎,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硬是捏碎了半颗金丹逃了出来。仅剩半颗金丹吊着他的命东躲西藏,活得连狗都不如,可他也不曾后悔。
现在裴令躺在他面前,叶无雪却心甘情愿地跪在塌边,伸手握住裴令胯下顶起阳物。裴令吸了一口气,恼怒地瞪着叶无雪。
叶无雪摸了摸自己的脸,进门前鬼使神差用了遮掩容貌的幻术,现在裴令看他的时候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轮廓,日后就算再见,也绝认不出是他。
“无耻……下流……”
叶无雪置若罔闻,手下东西涨得厉害,隔着衣裤都能感受到滚烫温度。裴令已经忍到极致了,在落入叶无雪手中时,还在强忍,整个身体都在颤抖。
裴令的腰带系得太紧,叶无雪解开时费了好一阵功夫,最后不得不坐在裴令腿上,低头去看腰带打结处。叶无雪突然坐上来时,裴令抗拒的身体忽然僵硬起来。叶无雪察觉裴令异样,抬头去看裴令,裴令脸上五颜六色,耳朵也红得厉害。
裴令咬牙:“滚下去……”
叶无雪摇摇头:“若是不早些替你解决,对你不好。”
腰带终于松开,叶无雪的手指滑入裴令衣摆。他生来娇生惯养,手指柔软细滑,指腹触及胀热的阴茎时,裴令脸色变了又变。
不知裴令是在何时中的媚香,方才用剑时动了真气,血气翻涌,毒性蔓延得很快。然而这毒又极为阴邪,必须借由他人之手才可宣泄。故而在叶无雪手指握住那根东西的一刹那,即使裴令再怎么意志坚定,也压抑不住毒性,在叶无雪手里射了出来。
叶无雪也有些吃惊,他本以为帮助裴令泻身要费些功夫。
叶无雪抬眼瞧着裴令的脸色,道:“你可好些?”
裴令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,似乎比之前更加难熬了,不只是耳朵红了,全身上下都是红通通的。他怒斥道:“从我身上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