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良呼吸一滞,连忙把眼睛闭上。
可惜已经晚了。
操。
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,拉开身体间的距离。
小算盘打得啪啪响,奈何被下.药的顾荆州像湿嗒嗒的史莱姆,一下子又贴得密不透风,对方身上传来的气味像加温后的柑橘混着檀香,清新又危险。
顾荆州好不容易解决完,穿好裤子转头:“好了。”
邢良的脸像刚刚从红色染缸拎起来。
“?”顾荆州,“你怎么了”
“厕所不透风,闷。”邢良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“哦,那出去吧。”顾荆州熟门熟路地攀上他的肩膀,邢良纹丝不动,“走不走?”
邢良别扭地牵了牵衬衣,把衣沿拽出来一半:“走吧。”
顾荆州盯着他的裤子看了两秒,脸唰地红了,视线游移到右下角,那里有块翘起来的地砖。
没什么好看的,但总比和邢良对视来得好。
“州州!你一直没出来我都急得想报警了,还好小白告诉我你没事。”
小张风风火火冲进门时,顾荆州已经躺回床上,邢良搂着他的腰帮他找了个舒适的姿势。
“啊!”小张不受控制地尖叫,随即捂住双眼,“我什么都没看到!”
“小张,你冷静一下。”有助理如此,顾荆州觉得十分丢脸,“我们没做什么。”
我不信!!!
邢良眼睛都冒绿光了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