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若安眼皮微跳,神色镇定,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,镇定无比的回答道:“我青龙山不属于任何一国的地界。所以,我也算是不属于任何一国的人!”
楚褚己站起身,眼神自若的看向空无一人的大堂,慵懒的说道:“韩国民风较为开朗,只要郎未娶,妾未嫁,两情相悦春宵一度,是不会被任何人议论或者指点的!”
魏若安鄙夷的的看了他一眼,满脸讥讽的说道:“哦!原来是这样啊!难怪世间的男子都欲往韩国跑!”
楚褚己听出魏若安话中的讥讽之意,也不恼怒,只是将话题转移开来问道:“为何韩颂要缉拿你?当日你到底在简易居干了什么?”
魏若安十分的无语而无比认真的感慨道:“我就听了一会儿小曲儿啊!”
楚褚己满脸怀疑的转过头来,看向她,眼神里写满了不相信问道:“你确定?”
“我确定,以及十分的肯定!”魏若安无奈的回答道。
楚褚己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消逝了少许,微微皱眉看着魏若安问轻声说道:“你可知简易居是何地方?”
魏若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楚褚己说道:“我怎么会知道简易居是什么地方呢?我是第一次来笪晟!”
楚褚己看魏若安丝毫没有说谎的样子,轻轻叹了一口气道:“简易居的主子是韩颂!”
魏若安有些不敢置信,按理说韩颂他乃当今韩国太子殿下,开这么一个小小的酒肆做甚?以他的势力,完全可以在笪晟最繁华的街道开上一间最豪华的酒肆。
在魏若安陷入沉思之时,楚褚己的话轻轻的飘进了她的耳中。
“传言,韩颂十年前救得一名女子,将至安顿在了“简易居”。”
“女子?”
魏若安不由想起那名叫做水墨的绝色美人来。
原来简易居竟是韩颂为她而建。
金屋藏娇?
不对啊,金屋藏娇不应该将之藏匿于太子府之中吗?为何还让她在酒肆弹琴卖艺?
“我还是那句话,没事不要招惹韩颂!”说完不待魏若安有所反应,楚褚己便转身下楼,朝老板娘房间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