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初年一回家,发现婆婆韩氏已经带着长熙到了丞相府了。
“年儿!”徐氏几月不见女儿,思念极了,拉着谢初年的手不放,从头到脚仔细打量,脸头发丝都不放过。
当初收到璋儿来信,说女儿发病了,让刘大夫去青州看病,要不是当时昉儿伤还没痊愈,她差点就跟着一起去了。
“怎么没戴薄纱,要是发病了可怎么好?”韩氏也上前关切地问。
谢元璋寄来的家书里,并没说明谢初年晕倒的原因,后来沈渊往京城写信,为了不让家里担心,只说他要抓捕英国公父子,让年儿在青州多住两个月,也未曾提及谢初年中毒的事。
“娘,我们进去再说。”谢初年一手拉着徐氏,一手拉着韩氏,周围围着沈长熙和谢宁安还有几个仆妇。
“早知道娘带着熙儿过来,就不让沈哥哥回去接了。”刚一坐下,谢初年摸摸沈长熙的头说。
“无妨,他回家发现我和熙儿不在,自然就过来了。”韩氏无甚所谓。
早上,她知道今日儿子和儿媳回京,便派人去城门口接人,可是下人们刚走,又觉得家里只有她和熙儿在,干脆她们直接去丞相府等吧,省得让年儿两头跑。
谢初年与徐氏和韩氏细细讲了自己解毒的事,听得两人心惊胆战,“原来年儿身上的病症是中毒!”
一时间,徐氏咬牙切齿,“自你出生,你爹便整日和人炫耀自己老来得女,将你视作掌上明珠一般,你满月那日,英国公和长公主也带着一双儿女来到府上庆贺,虽然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年,但娘还记得,长乐郡主曾抱着你离开过众人视线,该不会是和长乐郡主有关系吧。”
说完,徐氏又摇摇头,“当年长乐郡主可才六岁。”
“娘,左右现在毒已经解了,英国公也已经被捕,事情早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。”谢初年相信沈渊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的。
没过多久,沈渊与刚下朝的谢朗和沈毅一起到了丞相府。
谢朗与沈毅到家之后,先是细细询问了沈渊与谢初年在青州的情形,知道两个孩子有惊无险,也都松了口气。
“今日我在朝堂上,和皇上请辞,告老还乡,回北地去。”沈毅看了一眼妻子韩氏说。
谢初年有些惊讶,和沈渊对视一眼,两人在彼此眼中看见了相同的疑惑。
“我也是。“谢朗附和。
再看韩氏和徐氏,两人都是一副了然的样子,看来这是长辈们商量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