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后,十四爷也不叫人进来,就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。
曲迆这会子就后悔死了,疼啊。
看得出,十四爷很小心很温柔了,他芯子毕竟不是个愣头青了。
要是真的这个岁数的十四爷,那曲迆更要遭罪。
可是这事,它就不是温柔就能不疼的事。
钝刀子拉肉也没比一刀毙命好多少啊。
十四爷呢,他捏着她的肩膀,没多久就又要吃肉了。
曲迆一下就哭了。
疼死了好嘛……
十四爷见她真哭了,也不好继续:“不哭不哭,不动你了。叫你做爷的女人是叫你享福,不是叫你受委屈来了。不哭不了啊,不想了就直说嘛。”
曲迆一听这话,哭的更厉害了。
曲迆对十四爷太复杂了。
她深知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,甚至是更久,十年,或者十五年……或者是……二十年,一辈子都可能都耗费在宫里府里。
做一辈子宫女,想想就吓人。
所以,跟十四爷,也是出路。
未必就只是图做了主子多好,而是,再也不必做完全不像个人的奴才了。
也不是谁都能拉出去打死了。
这七年,她战战兢兢,把自己活的谨小慎微。
时时刻刻压制自己,很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