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姐姐,我今晚会进山打猎,会过几天才回来。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你稍等。”花慕月转身回屋拿了瓶药出来。
“这是金疮药,你带着,我当然不是希望你用上,只是有备无患,在山里注意安全。”花慕月叮嘱。
“谢谢月姐姐!”林安平宝贝的拿着金疮药开开心心的走了。
这几日林安平一直在赵家帮忙,觉得家里热热闹闹,一时他要走心里竟有些不舍。
第二日,花慕月本盘算着去镇上云客来一趟,快到中午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,晚上小雨却变成了倾盆大雨,天气骤然变寒。
一晚上花慕月有些辗转反侧,很是担心这屋子不会被雨冲塌了吧!又想到林安平打猎未归,心里七上八下,又担心这鬼天气他会有危险。听着外面叮叮咚咚的雨声,心里莫名烦躁。
深夜才睡着的花慕月次日很晚才起,可是起床后发现赵怀瑾这个时辰未起很是诧异,赵怀瑾平日这个时辰都在读书。
直到中午花慕月感到不对劲,顿时心慌了。
“怀瑾,你在吗?你怎么啦?”花慕月焦急的拍着房门。
而房中的赵怀瑾觉得头眩晕,浑身无力。他有意识知道娘子在喊他,想说我没事别担心,可是却发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门外的花慕月急得不行顾不了那么多,奋力把门撞开了。
入目,见赵怀瑾双眼紧闭,卧床不起,花慕月的眼泪忽然就流下来了,陷入深深的自责。
“是我不好!这段时间忽略了你的身体,让你陪着我忙上忙下,如果我早点发现你的不适,你也不会病得这么严重。”
赵怀瑾想说娘子别哭,不怪你,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,可是他实在没有力气说话,昏昏沉沉间睡了过去。
花慕月心里很不好受,但是她告诉自己,别慌,自己是医生,自己能救他,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。
花慕月拿出赵怀瑾的手腕,把了把脉,伸手摸了摸他额头,查看眼皮。
在各种检查后,花慕月有点挫败,她判断赵怀瑾似乎是内里的毛病,可是没有现代医疗器材,她连个ct都照不了。
赵怀瑾按道理是普通的风寒即现代所谓的感冒,不至于这么严重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