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下心的杨萧,决定以牙还牙,开始着手对付尚太尉了。而后的几天里,他到处派人收集尚太尉贪污受贿的证据。等这些证据集齐之后,便全部呈到了圣上的面前。圣上看后,气得火冒三丈,他是万万没有想到,如此信任之人,背地里却做出那些多贪赃受贿之事。尚玄可是圣上一手提拔起来的,两人年少时有过命的交情,再加上,尚玄从不参加任何的党争,因此,圣上对他是格外的信任。这么多年,圣上一直将朝中最重要的军机大权,交付于尚太尉,他也不负所托,军事上从未出过过任何差错。杨萧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,将圣上眼中的复杂之色,尽收于眼底。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,圣上表面上虽很生气,可就这单单受贿之事,恐怕也不会过重的降罪于尚太尉。所以,他必要呈上一份,能让尚太尉一招毙命的证据来。杨萧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只见他大步向前,郑重道:“圣上,事到如今,有件事老臣不得不说了。”说罢!杨萧从袖口里掏出一卷布帛,呈到了圣上的面前。“这又是什么?”圣上疑惑地看向杨宰相手中的布帛。“这,这是太尉暗中跟邻国太子来往的书信。”听此,圣上震惊无比,慌张地展开书信一看,里面写的竟然全是本国的军事机密。这下,圣上彻底动怒了,气愤不已冲着身旁的侍卫道:“来人,把尚太尉找来!”这个尚玄好大的胆子,既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做出此等通敌叛国之事。而后,圣上又命人去通知了太子和云湛。圣上急召,无人敢不从。云湛匆忙地从宫外来,赶到的时候,却见尚太尉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。坐在龙椅上的圣上满脸怒色,一旁的太子也同样面色凝重。“微臣参见圣上。”云湛向圣上行了礼。“起来吧。”圣上没有看云湛,而是将全部的证据,直接摔到了他面前,带着威严的怒气道:“云爱卿,你看看这些,要把逆臣治个什么罪!”云湛捡起地上那些散落的奏折和信件,用余光扫了扫太子,太子冲他微微摇头,似乎再说,他也不是很清楚。那些信件上面的内容,云湛只是组略地看了一下,其中大部分都是尚太尉受贿的证据。而那些奏折,是底下各州府之前弹劾尚太尉的,而都被他扣押了下来。这尚太尉贪污,是却有其事,这些奏折就是很好的证明。看到那块布帛上的内容时,云湛震惊无比,没想到从不涉及党争的尚太尉,私底下既然暗中结交了邻国。最可恶的是,他还将本国的军事要塞,全都告知了邻国的太子。这妥妥的卖国贼呀!难怪圣上会如此生气了。“太,太尉大人,你怎么做出如此荒唐之事?”云湛气愤地,对尚太尉发出了质问。“我...”面对云湛的质问,尚玄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。他受贿的事却是事实,只是让他十分不解的是,整个朝中上下哪个官员不受贿了?为何圣上偏偏要揪着他不放了。此时的尚太尉还不知晓,圣上不光是因为他受贿之事而生气。尚太尉跪在地上,诚惶诚恐道:“圣上,微臣只是一时糊涂,微臣愿意接受一切责罚。”“接受一切责罚?”圣上冷笑地看向跪在地上尚太尉道:“你做出此等,通敌卖国之事,你说,朕该如何责罚你?”此话一出,尚太尉震惊地瞪大了双眼,惊讶道:“通敌卖国?”怎么可能?他从未做用那样的事呀!云湛见势,便将那布帛扔到了尚太尉的手中。尚太尉惶恐不安地开了布帛,是的!没错,上面所写的字迹,是他的亲笔没错了。可是,这信上的内容,他可以肯定的是,不是他写的。因为,他从未和邻国的太子有过往来。“圣上!”尚太尉匍匐地爬到了圣上的脚边,一连重重地了几个响头,“圣上,此事觉对不是微臣所为,微臣从来都没有和邻国的太子,有过任何的书信往来。微臣,是冤枉的。”到底是谁要如此陷害他?“你还要狡辩!”圣上怒火中烧,“这布帛上的字可是你的亲笔,你不认识,难道朕还不认识么?”圣上的失望看向,这个跟随了他三十多年的老臣,他们虽为君臣,但彼此的却有着年少时深厚的友谊在。因此,他才将朝中最重要的军事大权,交付在这个好友的手上,只是他万万没想到,自己最信任的人,居然会背叛他。圣上痛彻心扉,当即就下旨,将尚太尉发配北疆苦寒之地,府中男女老少全部充军。听此,尚太尉激动地抱住圣上的腿苦苦哀求,可圣上依旧不为所动,最后御林军进来后,将尚太尉强拉出了出去。“圣上,老臣是冤枉的,老臣真是冤枉的。”可任凭尚太尉如何哭喊,圣上始终不肯再看他一眼。被拉出门外的尚玄,和迎面赶来的杨萧撞上了,看看尚玄落魄的样子,杨萧忍不住嘲讽道:“哎呦,这不是尚太尉么?”杨萧眼底的精光,被尚玄看透了,顿时,他恍然大悟,咬牙切齿道:“是你!是你做的?”“是我。”杨萧眼神轻挑,带着不屑的嘲讽之色,“如今,你又能奈我何了?”“杨萧!杨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