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爷疯狂地破坏气氛,自然是不想这些普通人被吓坏。
他和墨穷已经基本认定这个恐怖屋有问题了,进来之后,就有一种不详的阴冷。
当然,可能是心理作用,周围的环境布置营造出来,用一些小细节来引导人的心绪。
于是苟爷各种插科打诨,想冲淡这种淡淡的悚然感。
然而只是短暂地冲淡,现场稍微安静一下,突然电视打开,或是突然铃声到来,众人又会有一些心慌。
这真的是环境氛围可以营造出来的吗?
墨穷和苟爷坐定,面无表情,搭着腿注视着电视机。
只见荧屏上画面定格在一口井,一只苍白的手猛然间从井口伸出,搭在了石台上。
那是女人的手,枯瘦而又湿漉漉的,被水泡得腐白,指尖血肉模糊,好像指甲都被抠掉了。
不知怎么的,看到这只手,所有人心里一紧。
明明这只是恐怖片而已,明明这只是在电视里播放的画面,但众人想到贞子的出场方式,就不禁慌乱起来。
“她不会真的能爬出来吧?”
四个青年挤在一团,女生完全不介意缩在男生怀里,男生也完全不介意窝到沙发后面。
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电视机,就见另一只手也趴了上来。
随后一个黑发遮脸,一身白裙的女人慢慢从那口井里爬了出来。
她的面目完全被湿漉漉的头发覆盖,看不清楚。
四人屏息凝神,死死地盯着那个身影,就见她缓缓爬向镜头,越来越近。
低垂着头披散的黑发也很快贴近画面,最后整个屏幕都是那覆面的湿发。
“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