鲸鲸在三十六岁的时候,又生了一场病,她自从进乐京开始,除了中途去读书之外,几乎没有休过长假,这些年可以说是个标准的劳模。相比李成蹊断断续续的工作,她几乎像个养家的人,整年都没什么休假。
莞尔一年级的时候,她体检查出囊肿,本来不是什么大问题,医生只嘱咐让休息。大概是她的工作强度大,她大半年经常出差,太劳累了,出差在外,在酒店突然昏过去,把随行的助理吓坏了,连夜送到了医院。
恰好又遇上李成蹊去了西北,能源项目建设需要好些年,基建项目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远超普通人的想象。这些年敦金把重心慢慢都转移到了西北的能源项目上。
他是主要的设备商又是大股东,有些会议必须到场。
医院通知家属的时候,鲸鲸的助理不敢和老太太说,大清早打电话给李成蹊,没想到他中午人就到了。
在西北一个月,人被晒的发黑,扑进了病房见她还好好的坐在床上,站在门口长长舒了口气。
岑鲸鲸难得见他慌里慌张的,开玩笑说:“完蛋了,我老公怎么成这样了?”
他惊魂未定,几次进医院都是被紧急叫来的。
边走近她,边说:“西北的太阳浴,很健康的。”
鲸鲸哭笑不得:“我又没有大事,你回来又飙车了?你这样早晚出事。我就是个良性囊肿,都算不上病,而且还不用开刀。别大惊小怪。”
她先发制人的时候,准没好事。
他已经品出她的习惯了。
其实很严重,人的身体是联合机制,她后来有些贫血,人并不是昏迷,是短暂休克了。
李成蹊见她脸色并不好,并不和她争辩病情,只问:“中午吃了吗?”
鲸鲸见他脸色严肃大概是吓着了,哄说:”吃过了,我中午还去外面吃的。”
李成蹊摸摸她的脸,才觉得真实,她好好坐在床上。
李成蹊见了大夫后,确定暂时性安全,坚决带她回家。
已经在那边预约了手术,晚上带着她回家,飞机上她还在抱怨:“一个月前我白白的老公,怎么成小麦色了?我不喜欢小麦色,看起来特别招人,尤其招年轻女人。”
她后来学会了撒娇,学会和他慢条斯理的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