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昨晚趁药效还在,逼自己起身上了两次厕所。
是在陆随洲走后。
简星第一次醒,是半夜,天还没亮。
第二次醒,是天擦亮,外面有了些声音。
然后……他就睡不下去了。
疼的很,简星干脆拿过床头的水杯,找出两颗止疼药吃。
他把腿敞开在被子下面,身子侧过去,摸到手机看消息。
经纪人和助理给他汇报了下处理结果,又问他病情如何?能不能坐飞机,计划明天上午飞南城。
回复完,陆随洲发来消息——买了早餐。
简星踉跄着去开门,看见他手上提了两个袋子等在门口。
一见到人,陆随洲问:“伤口还疼吗?”
简星老实回答:“疼。”
这种时候不卖惨怎么说得过去呢?
再说了,他是真疼。
小鸟,是每个男孩子最脆弱、最宝贝的地方了。
陆随洲把袋子放到桌子上,走近,将人抱去卫生间。
简星震惊叫道:“你干什么?”
陆随洲理所当然道:“你该上厕所了。”
简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