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一开门,便看见西门吹雪直直站在门外。她吓了一跳,下意识回头去看安陵容。
可惜实在隔得太远,什么也看不清。
她垂下头,低声问了句安,就急急走了。
青色的背影略显慌张。
西门吹雪没放在心上,抬脚走了进去,关门,往里走。
安陵容正躺在床上发呆,她裸着肩膀,两只手平整地交叠在锦被上。
听见声音,也不在意。
直到西门吹雪停在床边,投下大片晦涩的阴影。
安陵容眨眨眼,突地坐起身,又往床里移了移,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。等男人坐下,便趴在他身上,趁他抬头的瞬间,用鼻子去蹭他的喉结,埋在男人颈间,一对白腻的玉'兔晃了晃,软软蹭着他。
明明已经尝过人事,看上去仍然青涩极了。连勾引人,都透着不成熟。
云鬓花颜承恩露,芙蓉帐暖度春宵。
年轻的剑神极为骄傲,而骄傲之下是糟糕透顶的器大活烂。
事后,安陵容软趴趴躺在床上,命都丢了半条。
小姑娘抿着嘴,恼怒道,“疼死人了。”说完,又恨恨瞪他,“庄主是在为陆大侠出气吗?”
“不是。”西门吹雪不解这和陆小凤有什么关系,但仍是耿直回她。
安陵容闻言嘴角便止不住地上扬,面上颇为得意地看他,“我还以为庄主早就知道了是我让人去害陆大侠的。”
胆子极大。
西门吹雪了然回视,“你把他送去我房里?”
小姑娘闻言便做作地红了眼,装可怜道,“我只是让白芷给他指了路。腿在他身上,是他自己走进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