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穿过游廊。
游廊对面,萧镜贞带着侍女满脸晦气地吹风。
自从赵舞阳嫁进太子府,太子就没碰过她一下!
真是气死她了!
她拽着绣帕,突然注意到萧廷琛和苏酒。
她挑了挑眉,“雍王这是做什么?他和苏酒不是名义上的兄妹吗?”
侍婢小声“侧妃娘娘有所不知……”
她把御花园抱厦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萧镜贞笑得合不拢嘴,“和容徵睡了?还被那么多人看见?活该!这种小地方来的女人,除了仗着姿色攀附权贵,再干不出其他事。和顾樨那个老女人一路货色,就知道勾搭男人!”
她磕着瓜子儿,想起什么又道“你前些时候去禄丰钱庄存银子,不是说看见苏酒了吗?”
“是呢,她在禄丰钱庄还钱。奴婢问过掌柜,据说陆国公府欠禄丰钱庄不少银子,她还了一部分,还欠着十万两雪花纹银呢!”
萧镜贞眼眸微动,“你去禄丰钱庄,告诉掌柜的……如果他不答应,你就用银钱贿赂他。”
寒风凛冽。
女人阴气森森的话,尽数湮灭在寒风里。
……
萧廷琛把苏酒带回了炎兴街的小别院。
苏酒洗了七遍澡,皮肤都搓红了,仍然觉得不够。
她实在记不起她和容徵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元帕上的血却是真实存在的。
她抱住自己蜷缩在浴桶中,哭得不能自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