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宁摇摇头：“属下也不知道。”
不是不在知道，是不能说。
卫之函只能干瞪着那匣子吞口水，不敢再伸手了。
要是再伸手出去，怕是爪子都要被敲废了。
“算了算了，我去红颜招。”卫之函摆摆手，“不就是几块破点心么，爷不吃了！爷让翠翠亲自下厨做好吃的，那种风情，你这种毫无情致的孤家寡人是不会懂得的。”
马车在红颜招外边停下，卫之函从马车里被一脚踹了出来，直接滚到了地上。
“哎呦喂。”卫之函捂着自己的老腰，瞪着顾辞远去的马车，口中骂道，“实话也不让说，哪有你这么霸道的！”
下手可真是恨，把他的腰给摔折了怎么办，他晚上还要用呢！
“看什么看？”卫之函虎着脸吼着那些盯着自己看的人，“没见过美男摔跤？”
然后他轻哼一声，一手掸了掸青色袍子上的灰尘，一手扶着腰迈步进了红颜招。
晚上，江清月将许衍叫来了清秋院。
“之前嘱咐你去找的人，明天带上他们，和我一起去将军府。”
许衍躬身道：“是。京城医馆众多，奴才派人一家一家问过去，才找到了卖断魂散的那家。奴才已经早就和他打好招呼了，他会随时配合。”
江清月点点头：“还有给小茹下毒的那人，招了吗？”
“招了，那人受不住刑，没拷打几次就招了。说是上街办杂事的时候遇到了将军府的人，收了很多银钱才敢给茹夫人下药的。奴才已经着人将他严加看管了起来，也可以随时随地带着为县主效劳。”
“这几件事你做得很好。”
“奴才不敢，是县主吩咐得好。县主将一切都考虑好了，奴才只是个跑腿的罢了，断不敢邀功。”
江清月示意绣儿将一个布袋子拿了过来，递给许衍：“这是给你的。”
“奴才不敢收。”许衍立刻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