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姗姗而来了一位穿皮草的胖女士:“干什么?放开我儿子。”

    阮岑把顾绒绒搂在怀里:“管好你们家孩子行吗?他知道什么啊就乱说。这还是当着大人的面儿就这么说,那私底下得多得寸进尺啊?别以为他是个小孩儿就没事,孩子都是大人教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胖女士分辨出了阮岑的脸。她知道这是顾容深的妻子,而且圈子里谁不知道他俩只是表面夫妻罢了。胖女士立即叉起腰:“我儿子说错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说错什么你不知道?”阮岑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这当家长的知道什么啊就瞎教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我是说错了还是什么?谁不知道你和你先生是表面夫妻,装模作样而已,你还当真了?”胖女士的姿态宛如一只即将得胜的老母鸡。

    胡老板连忙挥了挥手,示意老婆闭嘴,胖女士乘胜追击,眼看就要冒出一大段话。

    阮岑怒气冲冲,站起身:“老公,你过来,有人欺负我们家闺女!”

    顾容深走过来,在胡老板脸上瞥了一眼,淡声道:“你是那个胡氏的老板吧?”

    胡老板脸上的横肉抖了抖:“是,是,顾总。哎呦你瞧,小孩子童言无忌,顾总您别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胡女士看着这张脸偃旗息鼓。

    顾容深低头看着胡达,高大冷峻的男人声音冷漠:“你欺负我女儿了?”

    胡达被吓的哇哇大叫,躲到了胡老板身后。

    顾容深弯下腰把顾绒绒抱在怀里,哄道:“和爸爸说,他是不是欺负你了?”

    顾绒绒咬着嘴唇,勾着顾容深的脖子,小声说:“他,他说我和哥哥爹不疼娘不爱。”

    顾容深掏出叠的整齐的手帕擦了擦女儿脸上的泪。

    “公司和胡氏合作的一切项目即刻终止。”

    顾容深一手抱着女儿,一手牵着顾祈言,他向阮岑道: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所有项目?这无异于在京市给胡氏企业下了死刑。胡老板急了:“顾总,您别生气,一切都有商量的余地吧?不能因为个孩子就…”

    顾容深没有停下脚步:“先教好你的孩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