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,庆宁宫偏殿。
赵构有点疲倦,就半靠在榻椅上,看上去有些懒散。
富贵则垂手站在一旁,低声陈述他调查的结果。
“如此说,那个郭京只是一个泼皮喽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一个泼皮,如何能请的动李佛儿的七宝船来?”
“这个……”
富贵犹豫一下,轻声道:“以卑职看来,此事怕与李佛儿没有太大关联。
那李佛儿自搬进了金钱巷之后,深居简出,极少抛头露面。她在外面的产业,多是李姥姥打点,很多事情,怕是连她都不太清楚……卑职还打探到,李姥姥这个人嗜赌如命,去年似乎输了不少钱,在外面欠下了巨债。九哥可能不了解这个李姥姥,她本是潘楼一个普通的姥姥,只因靠着李佛儿,才混的风生水起,自家并无积蓄。
她既然欠下巨债,但又没有积蓄,想来就会把脑筋动到李佛儿的身上。”
赵构恍然,道:“你是说,七宝船的事,李佛儿并不知情,是那李姥姥在背后捣鬼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
富贵摇了摇头道:“说不太好。
不过那郭京是个闲汉,绝不会有错。至于他究竟是什么目的,目前还不是太清楚。”
赵构打了个哈欠,从榻椅上站起来。
他伸了个懒腰,想了想问道:“那你说,我该不该把这件事,告诉高余呢?”
富贵苦笑道:“这个,只能九哥决定。”
“是啊!”
赵构背着手,似小大人一样,在屋中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