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隔着几十米。
当着深津的面,在所有厨魔的凝视之下,槐诗将调酒壶放在料理台上,倒入纯净水二百毫升,转身,打开冰箱,夹出无气泡冰块两块。
丢进壶里,盖上了盖子。
然后就完事儿了。
再没有放进去过任何东西。
伴随着冰块碰撞的沉闷声音,调酒壶在素子小姐的手里转了一圈,灵巧的飞起,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弧度之后,再度坠落。
宛如驯服的动物。
调酒壶在槐诗的手臂和十指之间灵活的跳跃、翻滚、摇晃,如果不是确认这不是什么魔术师的把戏的话,几乎让人以为他手中有一根无形的绳索拴在了壶上,才能做出如此惊人又丰富的动作。
令人眼花缭乱。
并没有处理食材,也没有点燃灶台,甚至没有再动用任何的工具。
只是在赛场中随意的抛弄摇晃着自己手里的调酒壶,好像要给在场的阿姨们做一杯卡布奇诺。
但卡布奇诺不是这么做的。
而且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,壶里并没有什么咖啡,甚至连大豆都没有一颗。
好像在开玩笑一样。
让人难以理解。
“他在干什么?”
“杂耍?”
“不是在调酒么?”弗拉基米尔挠着下巴,疑惑的说“也有专注与饮品的厨魔吧?好像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。”
嬉皮士打扮的亚鲁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