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、爸爸，薛、薛董死在我的床上了。”
我颤抖着对着电话那头的季景堂说完，跟着，一声怒吼便从电话那头响起。
“怎么回事？妈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算了，我马上过来。”
挂电话前，我听到了电话那头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，跟着，一个小男孩温温柔柔的声音。
“妈的，给老子滚开。”
感觉到季景堂非常暴躁，我不经意地弯了弯唇，放下了电话。
脱掉身上已经湿透的情趣内衣，重新套上来时我穿的那件外套，快速穿过乱作一团的温泉馆，闪身坐上了来时的那辆车。
“开车。”
我低声对坐在驾驶座上，正在抽烟的司机道。
司机掸了掸烟灰，没有回头，只是将从后视镜里望了我一眼。
“开车。”我又重复道。
跟着，他嘴角一勾，点火，启动汽车，同时，车内响起一声锁紧车门的声音。
这回，我反倒放松了身体，也不在乎会被这人猥琐的目光看见我的身体，甚至往后靠在了座位靠背上。
“呼——”
长长的、轻轻的呼出一口气，闭上眼，一边休息，一边静静等待着汽车在某处停下。
终于，还是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，汽车停下了。
再睁眼，窗外竟是一边草原，跟着，车门被从外拉开，司机只伸了一条腿进来，然后，捏住我的脚踝，将我的双腿大大分开。